> 他没有那么多时间慢悠悠的等待。
要趁着热度先把文章发出来再说。
朝中有人好办事。
有了梁钊涛的帮助,文章顺利在《中大学报》发表。
苏亦也算是能够交差了。
之前,不务正业跑去写商容二老的书法篆刻成就,那篇文章更像是为了哄老人家开心才写的。
也确实哄到了。
不然,容老也不会赠送他一枚亲手篆刻的姓名章。
接下来的日子,苏亦继续参与石峡发掘报告的编写。
闲暇之余,就拽着他沈明跑中大跟华农还有华工。
他已经打定主意了。
要把《中国近代高校与建筑》这本书弄出来。
已经有了吉大跟北大的建筑资料,中大康乐园的建筑群资料也在系统的整理。
此外,国立中大石牌校区的建筑群也不能缺少。
未来补全民国五大高校以及其他教会大学的资料,这书就可以出版了。
现在太穷。
没点稿费,都出不了门。
就这样,苏亦在广州待了两个多月。
写了两篇文章都发中大学报。
并成功整理了广州两所近代高校的建筑群资料,还参与编写石峡遗址发掘报告的大量工作。
总体来说,两个月的收获非常大,成果斐然。
同样,他也出名了。
至少在特定的圈子内,是真的出名了。
这一切都是因为他的稻作起源“新华南说”成功发表。
果然,跟他预料的一样,这文章一发表,就在圈内炸开了锅。
当月就有学者发表文章反驳他的观点,而且是好几篇。
有在报纸上发表。
有在期刊上发表。
比如浙江农大的游先生就在《作物学报》发表了一篇《从河姆渡遗址出土稻谷试论我国栽培稻的起源、分化与传播》,果然,作为河姆渡遗址大本营的浙农的学者第一个就站出来回应。
对方也从文字学、语言学、作物学、考古发掘等方面去一一去论述自己的观点。
最后得出来一个结论,长江中下游、太后地区新石器时代出土的粳稻稻谷,距今已有四五千年、吴县草鞋山出土粳稻更早达六千年,粳稻在这一带的分化形成已经很早了。而河姆渡籼稻比粳稻又早一、二千年……同样,从广东、云南、福建、江西出土的新石器稻谷,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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