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指点对我研究古文字意义非凡,可以说,我的治学之路,完全就是沿用容老之法,奈何资质愚钝,只能按图索骥,跟苏亦你没法比。”
汗,曾先同最后的谦虚之语,让苏亦猝不及防。
“苏亦,你是北大的,容媛先生《金石书录目》,你应该熟悉吧?”
苏亦点头,“嗯,我们历史系的老前辈,她的《金石书录目》也是我们的必读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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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式挺说,“我们当年读书的时候,容老师还在历史系当资料员,学问很大,很受大家喜爱。”
东莞容家是大族,属于金石世家,容庚、容肇祖、容媛三兄妹都是享誉近代学林的大学者。
曾先同说,“容庚先生曾经对我说过,一个人要做学问,光靠平日博闻强记是不够的,必须借助‘目录’一类的工具书作为治学的阶梯,还让我好好地加以利用这本《金石书录目》。所以,小苏,你既然读过这书,其重要性想必也不用我多加强调了吧。”
杨式挺说,“宿白先生当年在北大读书的时候,就是跟随容庚先生学习历史、古文字、金石学、卜辞研究和书法篆刻的,所以,这个方面这小子定然不敢马虎。”
曾先同笑道,“对啊,我都忘了这点了,从师承来说,小苏你也算是容老一脉了。”
苏亦能说不是吗?
不说宿白先生,他前世在广美读美术史的时候,研究的就是这一卦。
当年教他们古汉语的老教授就曾经是容庚先生的学生。
上古文字课的时候,就没少展现容庚先生的作品。
可以说,在岭南,研究书法篆刻,就绕不开容庚先生。
苏亦之所以对考古感兴趣,就是从古文字学到金石学再到文物学,都是一步步深入探究的。
苏亦对容庚先生是有过深入研究的。
当年在广美读美术史的时候,就一度打算用容庚先生的美术成就写毕业论文。
按理说,一个读美术史的学生去研究一个古文字学者有些不务正业,真实情况,并非如此。
容庚先生在书法篆刻方面的成就是很高的。
他就曾经说过“未有不习篆书,不通《说文》,徒攻乎石而能以篆刻自矜者也。”
不懂篆书不通《说文》,直接就去学篆刻是行不通的。
因此,从小他就随同四舅邓尔雅学习篆书,中学毕业以后又北上读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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