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这座楼两层,上、下各三间。蔡元培家在上海,他来南京时就住在楼上。
楼下三间就住他们当年的一些单身汉,其中就包括周一良先生。
老人在一起聊天,就容易回顾往事,然后勉励小辈,好好学习。
甚至,得知苏亦他们去跟启功先生求字的时候,老先生也突然来雅兴,让他研墨。
然后给他题字。
这一举动,让苏亦乐坏了。
原来张先生的书法极好,尤其是小篆。
知道启功先生跟苏亦写劝学诗,他特意写了张载的横渠四句。
霸气。
写完不过瘾,还用小篆写了一幅字帖。
“求古寻论,散虑逍遥。”
一下子,让苏亦想到了清代邓石如的《千字文》。
提完字以后,他还开玩笑道,“就我这个书法,跟元白先生比如何?”
“吾与徐公孰美?”
客曰:“徐公不若君之美也。”
那么苏亦怎么回答?
傻笑啊!
不然,还能说啥。
……
这个时候,战国中山王铁足铜鼎被张政烺命名为“中山王厝鼎”,铭文极长。
苏亦看到铭文拓片的时候,都看得眼花缭乱。
“唯十四年,中山王厝作鼎。于铭曰:
呜呼,语不废哉!寡人闻之,与其汋呜人,所宁汋吁渊。
昔者,燕君子哙,觐享夫悟,长为人宗。关于天下之勿矣!犹迷惑吁子之,而亡其邦,为天下戮。而皇在吁少君乎?
……
呜呼,念之哉!子子孙孙,永定保之,毋替厥邦。”
连蒙带猜,大致能看懂前面一两段。也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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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参与这个会议,苏亦很难有机会遇见张政烺先生。
因为俞伟朝以及高铭先生的多次提及,苏亦对张政烺先生的印象极为深刻。
尤其是,几个先生形容当初张先生冬天在北大课堂上给他们上课的场景。
穿着厚厚的老旧黑棉袄,板书的时候,习惯性用袄子袖子当黑板擦擦拭黑板。
甚至,讲课的时候,想不起内容还习惯性拍自己的脑袋,这些标志性的动作,都让北大的诸位先生印象深刻。
通过他们的讲述,苏亦很自然的就在脑海之中构建出一个淳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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