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巴文的水咒。段明玥的孔雀纹披风垂落渠边,发间的苍山雪晶坠子映着渠水,将她的侧脸衬得像块通透的翡翠。
"怀璧哥哥,"她忽然用大理语轻笑,"你刻的'沙冰共饮',"她指着木闸上交织的狼龙纹与孔雀纹,"在我们东巴文里,"她用指尖划过自己新刻的图腾,"是'风与雪的婚誓'。"
怀璧的狼毫笔在冰砖上顿了顿,忽然发现段明玥的指尖沾着星砂——那是他方才用来加固咒文的月城流沙。"公主的东巴文,"他望着那些像孔雀开屏般舒展的笔画,"倒像把苍山的雪,"他忽然用汉文在旁边补上"同心"二字,"绣进了沙海的风里。"
段明玥忽然取下雪晶坠子,塞进怀璧掌心:"这是母后给我的及笄礼,"她望着坠子上的洱海波纹,"说戴上它,就能听见苍山雪融化的声音。"她忽然指向渠水,"可我现在听见的,"她的耳坠随着动作轻晃,"是沙与冰在说胡汉的情话。"
怀璧忽然想起三日前,段明玥在沙暴中为保护译馆典籍,用孔雀翎羽扫开迎面而来的沙砾。她的披风被沙砾划破,却笑着说"孔雀的羽,本就该与狼龙的旗共舞"。此刻,他摸了摸袖中藏着的、用孔雀翎羽和蟠龙丝混编的笔袋,忽然将雪晶坠子系回她发间。
"等沙冰渠通水到苍山,"他望着渠水倒映的星象,狼龙星与大理的孔雀座遥相呼应,"我带你去看长安的上元灯,"他忽然用东巴文在自己掌心画了盏蟠龙灯,"让汉家的灯影,"他的指尖掠过她掌心的沙粒,"映着洱海的月亮。"
段明玥的耳垂忽然发红,却指着渠边的胡汉工匠——有人用北狄狼毛给汉民缝补衣襟,有人用大周丝绸包扎牧民的伤口。"你看,"她忽然轻笑,"他们早把'共生',"她望着怀璧掌心的东巴文灯影,"穿在身上,缝在心里了。"
夜风忽然卷起段明玥的披风,怀璧下意识伸手按住,却触到她腕间的狼龙纹银镯——那是苏挽月送的及笄礼,镯内侧刻着"胡汉同辉"。两人的手在渠边相扣,掌纹间的星砂与雪晶竟自动聚成孔雀与狼龙交颈的纹样,像极了木闸上他们共同刻下的共生图腾。
"怀璧!"远处传来合璧的呼唤,狼龙纹军旗在渠尾猎猎作响。怀璧忽然松开手,却发现段明玥掌心留着他的星砂印记,而自己腕间,不知何时多了根孔雀翎羽编的绳结。
"去忙吧,"段明玥望着他跑远的蟠龙纹背影,忽然用东巴文在渠壁写下一行小字:沙落冰融处,双影共流长。她摸着腕间的银镯,忽然明白,所谓的共生,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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