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渠水的交汇,更是像怀璧这样的人,用狼毫笔与孔雀翎,在时光里写下的,永不褪色的情书。
渠水潺潺流过她的脚边,将她的东巴文小字与怀璧的汉文"同心"二字,冲成了不分彼此的水痕。而在渠的另一头,怀璧摸着袖中的孔雀翎笔袋,忽然轻笑——原来有些羁绊,早在他教她辨认狼龙星象,她教他绘制苍山雪图时,就像这沙冰渠的水与沙,在不知不觉间,汇成了再也分不开的共生之河。
子夜的渠水映着双月——北狄的冰月与月城的沙月,在渠面交织成狼龙纹的光影。阿史那云的狼首纹披风垂落渠边,靴跟碾碎的星砂在冰砖上留下暗金脚印,恰与苏挽月缠枝莲纹裙裾上的银线交相辉映。
"丽嫔的《胡汉医典》,"阿史那云摸着渠壁上苏挽月亲自刻的药草纹,"倒让狼毒草成了渠水的守渠灵。"她指向渠中随波浮动的狼毒草茎,经雪水浸泡后竟泛出共生的药香。
苏挽月的狼毫笔在羊皮纸上记录着渠水的药性,腕间的狼龙纹银镯碰着冰砖:"当年在西市,"她望着渠边牧民给汉民包扎伤口的场景,"臣妾教牧民认当归,他们教臣妾识沙棘,"她忽然轻笑,"如今这些草木,都成了渠水里的共生咒。"
阿史那云忽然望向渠首的沙落手印,三岁女孩的掌纹在冰光中与狼龙纹军旗暗合:"合璧的铁血,"她摸着渠壁上深浅不一的工匠手印,"终究是为了让这些手,"她指向怀璧与段明玥共同刻下的孔雀狼龙纹,"能毫无顾忌地相握。"
苏挽月忽然收起医典,取出幅未完成的绣品——胡汉双文的《沙冰同渠图》,针脚间混着北狄冰蚕丝与大周蜀绣线:"怀璧与明玥在木闸上刻的东巴文,"她指着绣品角落的孔雀纹,"臣妾打算绣进给他们的婚服。"
阿史那云的狼首鞭忽然轻甩,卷起渠水洒在绣品上,冰珠与沙粒竟自动聚成"同心"二字:"当年我与陛下的婚服,"她望着绣品上渐次融合的胡汉纹样,"是用狼首旗的残片与蟠龙袆衣的边角拼的,"她忽然指向星空,"如今孩子们的羁绊,"她望着渠中交颈的狼龙倒影,"比我们的更明亮。"
远处传来怀璧的狼毫笔落地声,伴随着段明玥的轻笑——少年正用孔雀翎羽为她簪发,渠水将他们的影子拉得老长,狼龙纹与孔雀纹在月下难分彼此。苏挽月忽然握住阿史那云的手,两人掌心的薄茧相贴,那是握过狼毫笔与狼首鞭的印记。
"还记得太后临终前的话吗?"苏挽月望着渠水带走的星砂,"真正的盟约在人手里。"她忽然指向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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