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才知大隐隐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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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先生笑得眉眼弯弯,眼角皱纹团在一起,很是慈爱:“老朽此次前来,亦是为了那人伤势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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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辈还有何种高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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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见算不得,只是想来观摩观摩仙家济世救人的法子。”老先生低眉,文恪对他颇生亲切:“前辈当真谬赞了,我这就领前辈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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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去我也去。”曹若愚“腾”地一下站起来,对张何道,“小师弟你陪二师兄先吃饭,我去去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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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左手扶住文恪,右手扶住老人家,文恪见状,笑问:“你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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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年迈,一个眼疾,我当然要都搀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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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文恪失笑,抽出手来,“那楼梯就那么宽,我们三个并排走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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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等曹若愚回答,便朝前迈了两步:“走了,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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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曹若愚支吾了半天,愣是没说出个所以然来,那老人家点了点他的手背:“老朽也能走,就请小道长帮我拎下药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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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曹若愚点点头,拎着那沉甸甸的药箱走在俩人后边。傅及抬眼望着老先生略有些佝偻的背,忽而心生感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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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进了屋中,施未正仰面靠在一张木椅上,翘着二郎腿,闭着眼,不知道在睡觉还是在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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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师兄。”曹若愚唤了一声,施未应着:“嗯,怎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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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先生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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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若愚有点犹豫,但还是坦坦荡荡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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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未顿了顿,旋即起身,拍拍腿:“老人家又来啦?有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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