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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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及头晕：“没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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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师弟，我跟你说，昨晚有变态要抓着二师兄，挖他的眼睛。”曹若愚放下食盘，抓起桌上的筷子，正准备添油加醋一番，文恪轻轻咳了两声，他又心虚地闭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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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很危险。”张何也紧了心，傅及头更晕了：“我这不没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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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曹若愚还想说什么，余光一瞥，突然瞧见了门外来人，立刻招了招手，“老先生！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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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及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原来是前日请来的那位老大夫，对方自然也注意到了他们，健步走了过来。他虽是年迈，却精神矍铄，笑呵呵的：“几位道长，老朽又不请自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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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我们还没好好感谢您呢！”曹若愚对这样慈祥的老人家很客气，起身将他扶着坐下，介绍道，“这位是文恪文誉之，我跟您说过的，我那个很有本事的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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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会幸会。”老人家拱手，文恪也以礼相迎：“前辈抬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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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和善地注视了他一会儿，才慢慢移开视线，看向傅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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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道长，你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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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碍事，文长老已经替我处理过了。”傅及温声解释着，老人家沉吟片刻：“文长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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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若愚连连点头：“对对，老先生，您知道临渊吗？文长老就是临渊的长老，很厉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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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渊？”老先生若有所思，捻了捻雪白的长须，“老朽一介凡人，岂知仙家的事情？但几位道长，左一口长老，右一口长老，想必这位文道长定是人中龙凤，仙家翘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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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恪哑然失笑：“前辈真的谬赞了，我观前辈遣方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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