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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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披风静静垂在脚边，整个人挺拔而又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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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玛莎从来没有见过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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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的双眼中，充满了她熟悉的迷茫，就好像他仍然是那个不被世界所包容的孩子，孤独而彷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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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亲爱的孩子，”玛莎放下瓷盘，怜惜地看着他，“又遇到问题了吗？你永远可以找我倾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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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拉克走上前去，额头抵着玛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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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平静的心跳包围了他，克拉克找回安宁与祥和，默默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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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需要告诉你一件事。”他低低地说，旧日的灯光微微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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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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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呐！”玛莎捂住双唇，“竟然会发生这么可怕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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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捏了捏克拉克的肩膀，像是想找到他的伤口：“我的孩子，你受了好多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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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拉克的眼泪在玛莎的这句话中忍不住倾泻下来，玛莎永远是他的软肋，因为她的心地太过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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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世界要伤害这样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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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坚定地、快速地说道：“但现在我们找到了一个办法，有一个朋友来接我们，他可以把我们一起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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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发现玛莎似乎没能完全理解时间穿越这部分，便强调道：“这样你就不会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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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莎擦了擦克拉克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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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掌心很粗糙，但克拉克只感到温暖的感觉，灯光下的玛莎有满头白发，她从不遮掩自己的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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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克拉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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