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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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莎笑了笑，说出了一句超人从未想过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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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肯定是要死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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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谈论死亡，就像死亡是一种馈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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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拉克懵了：“但是、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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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莎怜爱地看着他，理解地点点头：“我知道，我知道，我们当然应该和邪恶作对抗。但是……我想和你谈谈死亡，克拉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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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莎朴实的面容落下一点昏黄，就像一点太阳落在她的脸庞，但夜色已经悄然降临，缓缓拥抱这块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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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莎思考了一下应该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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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你来说，我的孩子，死亡还是一件十分遥远的东西，”玛莎缓缓说道，“但对于我来说，它却像是一个已经走到身边的同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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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相遇的时候，你必须承认，我就已经毫不年轻了。”玛莎说道，正是因为她和丈夫多年无子，才在遇到克拉克的时候毫不犹豫地藏匿起了外星飞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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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这对你不公平，”她叹息道，“但你必须要接受，我总有一天会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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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拉克正想说什么，但玛莎拦住了他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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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已经离开了——那就这样接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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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神清明又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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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为了我，放弃拯救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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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拉克只是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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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正确的事，我的孩子，既然你已经迷途知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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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又何其无辜！”克拉克难以自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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