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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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艾彼将会眼睁睁看着他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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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卡尔来说，这同样意味着他们不会相遇，他们是因为核爆相识的，哪怕再次相遇了，也是截然不同的境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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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开始感到拼图正在散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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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内沉默了一会，没有人能想出更好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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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尔不应该在救母亲还是救世界之间进行选择，”艾彼开口说道，就像她知道这是多么沉重的包袱，“让玛莎本人决定吧，每个人都有决定自己命运的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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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话语一锤定音，博士和卡尔都同意，卡尔可以去问问玛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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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卡尔内心知道，玛莎是一个多么向往生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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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不辜负生活，从不辜负命运的恩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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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潜意识地希望，玛莎能够获得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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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尔在脑海中把能托付的人过了一遍，遮盖掉因为位置而产生的惶恐与刺痛，亦不去想他和艾彼之间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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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那个把他从救生舱爆出来，曾经决定了他的命运的人，再次决定世界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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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莎正心事重重，她没有坐在餐桌边，而是站在水池旁，一遍一遍擦着自己的餐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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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彼和克拉克都没吃多少东西，楼上似乎还爆发了争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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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呢？是进门后的哪一步出了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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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莎擦着旧碗碟，布满皱纹的双眼疑惑地出神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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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克拉克从楼上走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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