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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女性为什么比别的壁画大几倍？她是九黎中哪位地位极高的女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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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央头都没抬。“那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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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绿愕然，觉得有哪里不对，却又无法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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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往前开，相同篇幅的巫女像一再冒出，她们服饰大同小异，但能明显看出时代的变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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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的巫女像绝对不是姜央，应是某一时代的巫女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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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央的苗刀，一定不是近几十年的东西，上面的纹路，按照壁画的发展，起码经过了五代女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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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黎女巫是终身制，五代说不定得有两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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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时期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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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绿抚摸姜央苗刀的纹路，竭力想从上面看到一丝时代的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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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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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驶出洞穴，颠簸一下，桑绿脑袋直直撞上前方的横梁，骤起的光亮闪瞎人眼，两相折磨，桑绿顿时头晕目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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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撞击声也吓了姜央一跳，她反手摸向横梁，左右摩挲了一会，舒了一口气。“幸好没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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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绿捂着脑袋，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我的头会比铁杆子更硬吗？你宁愿相信它断了，都不愿意看一下我是不是出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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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断了比较难修，不听话的猪——”姜央突然截断了话，缓缓停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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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绿额头凸起大块的红肿，姜央猝不及防凑近，她下意识后仰，被一只有力的手按住后脑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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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分的近让桑绿无法忽视对方的面容，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她不敢直视姜央的眼睛，那样清澈干净的眼睛，对她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仿佛不受任何世事纷扰，没有所谓的得与不可得，自由肆意，无拘无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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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意外的是，姜央的模样与气质的冷淡沉稳完全相反，是一种更具侵略性的美，一颦一笑不怒自威，上位者的气质融入骨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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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不修边幅的妆发和衣着，增添了些许落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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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绿很难找到合适的词语形容姜央，兴许这也是她一股脑热跑进深山的原因之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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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太想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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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想知道究竟是怎样的山水、怎样的传承，才能孕育出如此纯净又自由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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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能不能借此得到那么一些，只要一些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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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清淡的竹香勾住桑绿的嗅觉，夹杂着一丝不可察觉的苦味，像是那条遗落的发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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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疼痛猛得拽回了桑绿的心神，她拍下那只重重按在肿块处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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