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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阿札玛做的，她留给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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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札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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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黎女巫的黎语是代札昂，族人会亲切称为阿札，巫女在培养下一代时，会形成类似于母女的绑定关系，以玛缀尾，姜央是现任女巫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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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绿眸色发暗，姜央若是在位巫女，那她的阿札玛应该已经过世，这刀鞘古朴，纹路线条的特征不像是几十年的东西，究竟是做的还是盗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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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盗墓一事，还是巫词翻译，这一趟，一定不会白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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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想着，路途的艰苦也没有那么难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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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绿对不远的山寨生活，充满了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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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小时，狼藉的上坡路终于结束，车子驶进漆黑的隧道，姜央开了车灯，一束暗淡的光勉强驱褪眼前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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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绿打开手机的电筒，帮她照明，手机的光亮比车灯亮得多，四溢的光线漫上岩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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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错眼，桑绿红唇轻启，心神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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岩壁刻满了壁画，因着湿润，许多画被苔藓遮住，半遮半掩，增添了几分阴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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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骇人的一副壁画刻在崖洞正上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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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狂风暴雨、电闪雷鸣，山洪从断崖坠落，瀑布般吞噬山下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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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浑身湿透的山民匍匐于崖壁前，簇拥着中间的巫女，她的侧脸被腐蚀了一块，笑容诡异可怖，她双手微曲，高举一婴儿，作势抛向悬崖，那婴孩浑身都是被刀剌开的痕迹，凄惨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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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下一幅图，乌云雷雨褪去，瀑布变为小溪，年轻的巫女立于悬崖边，双手背后，唇边勾起一抹笑，坦然接受山民的跪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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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绿知道这或许是在做什么祭祀仪式，不能用现代人的标准去要求古代，但还是有些不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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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迅速略过那处，其他的图案便没有那么不适了，大多是树鸟花草、虫竹林海。九黎崇尚与天地融为一体，图画大多不是征服自然，而是与自然和谐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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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往前走，图画的写实性削弱，更多的是用简单的线条以做象征，这是世界上绝大多数民族文化的演变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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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黎也没有跳出这个框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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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桑绿眼神一凛，壁画中央有一名女性，篇幅极大，腰侧的刀纹刻画的很清晰，极像姜央的苗刀纹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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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小姐，这幅壁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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