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是斗蛊,都是冲着门主之位去的。”
“嘘,小声些,我听说两年前,正是那人弑父逃离蛊门,燕大祭司大义灭亲,杀金蚕长老后,本欲将其捉拿而归,谁知道他使了何等阴毒的招数,竟与大祭司同归于尽了!我听燕来峰里的人说,那两人魂花都已灭了,这半载以来,十八寨长老派了多少门人前去寻他下落,无一人找到。”
金纹绣面女抚过发间银饰,笑言:“本是门可罗雀之地,而今倒是嘈杂的很。”
叽叽喳喳的话听多了,耳朵便烦了。燕归咂舌。
倒也多谢他们提醒,魂花蛊,他出去太久,都快忘了自己还留了个能探生死的魂花在燕来峰。
在蛊门之中,凡叫得上名号的人,皆育有魂花为信,以便外出赴命之际,亲眷家人能得知其生死存亡。
但那些人可不晓得,他亦有息蛊在身,息蛊不但可使人探寻不得气息,隐蔽行踪,藏匿功法,亦能作假死,当初他正是想凭此蛊救母。
两片薄唇上下开合了下:“喂。”
一声响亮的唿哨骤然穿过众人的耳畔,其声尖锐异常,好似一根裹挟着幽冷内力的银针,毫不留情地直往人脑袋里钻。旁侧还在窃窃低语的几人一时呆立原地,半晌才抬手捂住嗡嗡回响的耳朵,与周遭喝酒的客人一同打眼看向缓缓起身的少年。
只有风打竹叶,发出沙沙轻响。
“你们说的死人,是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