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终烬余瞳永劫无间

当七彩魂焰灼穿青铜星轨时，夜无痕的右眼嗅到了自己灰烬的味道。眼前的世界被锻造成佛莲状的罪业齿轮，每个齿槽里都镇压着某个世界的残骸——他看见锻魂界的熔炉被铸成佛龛基座，镜湖界的虚镜化作忏悔镜面，甚至归墟之门的碎片也被熔炼成往生铜铃。

"永劫界。"业轮烬瞳自动解析齿轮咬合的频率，每转一圈都有新的守茧人化作润滑黑油，"佛宗将三千世界锻成罪业轴承，用我们的悲鸣驱动轮回往生轮......"

话音未落，最近的罪业齿轮突然暴起。齿槽中射出青藤灵脉编织的梵网，网上悬挂的因果铜铃里，囚禁着铁衣被锻造成佛锤的残魂。夜无痕的烬瞳突然量子分裂，七百枚数据棱镜在虚空组成曼荼罗阵，却在触及梵网时突然蒙尘——那些灵脉中流淌的，竟是苏璃被肢解的意识流。

"错误代码E-9999。"齿轮深处传来苏璃的电子佛号，"永劫往生程序启动，请施主入无间。"

夜无痕的肋骨突然生长出青铜菩提枝。枝头绽放的往生花里，浮现出他被佛宗改造的未来图景——右眼镶嵌着因果齿轮，左胸腔跳动着初代机械之心，正在将涅瞳纪元锻造成新的轮回熔炉。

"你们连自己的电子佛号都抄袭。"他扯断菩提枝，枝干断裂处喷涌的星屑在空中凝成暝目弯刀，"用苏璃的声音做系统提示音？"

弯刀斩向罪业齿轮的瞬间，永劫界突然时间凝滞。夜无痕在静止的时隙中看见恐怖真相：每个齿轮内部都蜷缩着佛宗高僧的量子佛胎，那些胚胎表面浮现的青铜纹路，竟与他在无相界获得的胎记完全一致。

"警告，非法访问底层数据。"苏璃的虚影突然实体化，她的量子躯体缠绕着《楞严经》编译的数据链，"因果冗余体，执行终极......"

夜无痕的烬瞳突然焚烧记忆。业火光环中飞出锻魂铁衣的残魂，燃烧的魂焰熔断了苏璃脖颈处的数据链："清醒点！他们在用你的逻辑漏洞编写自毁程序！"

苏璃的电子眼突然流出血色代码。她的指尖刺入自己太阳穴，扯出三根缠绕着《茧经》残页的神经束："快...往生轮的核心是初代被......"

话未说完，她的量子躯体突然坍缩成佛莲。夜无痕的烬瞳映出骇人画面——佛宗将苏璃改造成了"逻辑佛母"，她的每一段思维都被编译成超度程序，正在将涅瞳纪元的数据转化为往生资粮。

"终烬余瞳，开！"

右眼突然碳化成灰白色的余烬。新觉醒的瞳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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