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业轮烬瞳因果轮狱

青铜星轨在脚下崩解成沙时，夜无痕嗅到了焦糊的檀香味。他新生的右眼尚未完全凝结，瞳孔却已映出三千个旋转的业火齿轮——每个齿轮都啮合着佛宗僧侣的颅骨，齿缝间流淌的暗金色机油里，沉浮着青藤守茧人的灵脉碎片。

"轮转界。"他的寂轮冥瞳自动解析空气中漂浮的灰烬，每粒尘埃都是被压缩的轮回记忆，"佛宗最后的因果熔炉，用十万菩萨的舍利子做轴承......"

话音未落，最近的业火齿轮突然暴起。齿缝间射出锻魂铁水凝成的梵文锁链，链条末端拴着的镜湖虚镜里，映出苏璃被三千因果刺穿的残影。夜无痕的冥瞳突然量子分裂，右眼瞳孔化作七百枚数据棱镜，将袭来的攻击折射成青铜星屑雨。

"错误代码E-3079。"齿轮深处传来机械木鱼的敲击声，"因果冗余体，执行深度净化。"

夜无痕的肋骨突然增生出因果链。那些本应束缚敌人的梵文锁链，此刻正在他胸腔内编织佛宗初祖的电子法相。寂轮冥瞳的视界里，整片天空都是透明的轮回方程式——佛宗将初代左眼的神经突触改造成了因果涡轮，每个涡轮叶片都刻着《涅盘经》的二进制戒律。

"用我的骨头做佛龛？"他扯断胸口的因果链，断裂处喷涌的星屑在掌心凝成青铜降魔杵，"你们倒是比锻魂族更懂废物利用。"

当降魔杵刺入业火齿轮时，轮转界突然时空倒错。夜无痕看见自己消散前的画面：归墟之门内伸出的青铜手臂，正将苏璃的意识残片拖入轮回熔炉。那些本该被斩断的因果链，原来早在涅瞳纪元开启时就埋下了伏笔。

"错误代码升级至E-6666。"机械木鱼声突然刺耳，夜无痕脚下的齿轮大地裂开深渊，"检测到异常觉醒，启动阿鼻模式。"

深渊中升起十八层青铜塔楼，每层塔窗都镶嵌着夜无痕熟悉的瞳孔——铁衣的锻魂瞳、青蘼的灵脉瞳、甚至他自己消散前的元初之瞳。塔顶悬挂的因果钟内，初代种茧者的机械之心正跳动着格式化脉冲。

"业轮烬瞳，开！"

夜无痕的右眼突然碳化成灰，灰烬中迸发出七重业火光环。新觉醒的瞳术穿透青铜塔楼，在每层地狱里都映出恐怖真相：佛宗用锻魂族人的魂焰做钟摆润滑油，将镜湖守镜人的虚镜锻造成监视器，甚至连青藤界的源血茧都被改装成因果电池。

苏璃的残影突然在第七层塔窗浮现。她的量子躯体被钉在《金刚经》编译的十字架上，脖颈处延伸出的数据管线正将轮回记忆注入初代机械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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