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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切切实实身体撕裂的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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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沈云暮忍不住闷哼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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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姐姐你是不是醒了？”祁岁聿的嗓音沙哑，声音不住地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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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云暮只觉得嘴里发苦，她下意识咀嚼了下嘴里含着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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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参片，嘴里的苦味愈发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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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她觉得身体好像恢复了些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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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云暮缓缓睁开眼睛，看到眼睛闪着泪光，脸上满是欣喜的祁岁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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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醒了，你感觉怎么样？”祁岁聿手撑着床，微微俯下身，靠近沈云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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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沈云暮强撑起精神，嫣然一笑，声音依旧虚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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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笑，我都要被你吓死了。”祁岁聿抬起胳膊，衣袖胡乱将脸上的眼泪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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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快给这个姐姐喂点吃的。生娃娃，费力气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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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云暮这才发现这个空间里面还有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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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大的房间并排放着两张床，她躺着的双人床将另一张简易床铺挤在角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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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床铺上铺着很多层单薄的床单被套，看着厚实却一点都不保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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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十几岁的少女靠着墙壁坐在上面，她身边依偎着一个看起来只有五六岁的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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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身上真正可以御寒的，就是一床不大的棉被和两件棉衣。自己冻得瑟瑟发抖，还满脸关切地看着沈云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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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岁聿连连说是，扶着床艰难地站起来，一瘸一拐的挪到火堆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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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有提前准备好的小米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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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云暮的视线从祁岁聿身上移开，房间里的墙壁都是用混凝土浇灌起来的，紧闭着的门则是扇铁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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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烧着火堆，房间里的温度也没有回暖的迹象，处处漏风，比不得她们之前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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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云暮身上盖着厚厚的被子，刺骨的寒意还在不断侵蚀她的身体。腹部传来剧烈的痛意，下坠感愈发明显，牵连着后腰又酸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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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闭上眼养神，不再想其他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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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岁聿一只手别扭地托着碗，轻手轻脚在床边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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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只手几次想拿起碗中的勺子，却都从手指缝中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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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甩了甩自己僵硬的手掌，还是收效甚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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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硬的手掌强行舒展几次之后，僵直的手指才终于可以弯曲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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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颤抖的手拿着勺子，勺起一勺小米粥，都会被抖出去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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