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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离她越来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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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完全看不见，她们才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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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快回去。”那人催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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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沈云暮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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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你。”那人和黑暗融为一体，若是不出声，沈云暮根本看不见她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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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哪里？我又要回到哪里去？”沈云暮继续问道，她对现在的情况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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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都不记得？”那人疑惑的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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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云暮摇了摇头，又指了指自己的心口，迷茫地说道：“这里疼。”她试图在这人这里找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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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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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声呼唤，奇迹般地，沈云暮觉得自己心口的疼意减弱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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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声却不是在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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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黑影人身后出现一个发光的人，黑影人被照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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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云暮这才看清，来人确实长得同自己一模一样。只是更瘦些，年纪也更大些，整个人显得特别沧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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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影人怯生生地躲在另一个沈云暮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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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云暮不自觉向前一步，她想要看清那个人的长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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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沈云暮将来人严严实实护在身后，向后退开几步，神情戒备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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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谁？”沈云暮停在原地，向另一个自己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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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待另一个沈云暮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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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云暮，你快回去，祁岁聿在等你。”那人终于肯从后面露出头来，急急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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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那人的脸，沈云暮空荡荡的心口瞬间被填满，痛意彻底消失，她失声喊道：“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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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不自觉地向前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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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我的。”另一个沈云暮伸出手，将沈云暮拦在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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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岁聿将脑袋搁在那个沈云暮肩上，连连说道：“是是，我是姐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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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祁岁聿脸上满是单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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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你快回去，她在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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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岁聿说：“你快回来，我在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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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道声线一样的声音重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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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沈云暮脑海中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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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岁岁在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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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逐渐迷离，失去意识之前，她看到她们脸上淡淡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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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的手紧紧牵在一起，她们在和沈云暮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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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说：“别再抛下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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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逐渐回笼，不再是施加在灵魂上的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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