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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人之常情吧，咱们话剧演员赚得了几个钱？也就是江老师这种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能保持初心，其他的不都是当个跳板？到了她这个年纪，有点名气的，谁不接影视剧？周语墨不就是个很好的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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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哎呀走吧走吧，排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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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岁始终敲着键盘，等目光抬起的时候，今天的排练已经告一段落了。合上电脑起身，机械化地做着吴秋菊嘱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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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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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带着鸭舌帽的男人直径向江晚云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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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岁接回水杯往后退了一步，在江晚云身边给他留出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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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台这样一改体能消耗很大，你的身体能*撑得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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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云摇了摇头，含笑相迎：“我还好。谢谢你愿意来。今天这样一顺，思路确实都清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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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杉谦虚道：“你们的点子好，我不过是个工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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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岁这两天已经摸清楚了眼前这个男人和江晚云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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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青松一生到头，只有两个关门弟子，其中之一是江晚云，另一个就是陆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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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言两人青梅竹马，是无话不谈的知己好友，当年一同成立“花辞镜”研究学会，为剧作完善改编发展统一战线，与浮华的资本运作对抗，才能一直守护这一名作不被快餐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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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因为恩师把文化遗产和剧作版权、改编权全部交付给了江晚云一人，两人关系也就此有了隔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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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些也都只是外界传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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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晚云。还有件事想跟你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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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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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去过怀安很多次，但这一批新演员，有些甚至连农村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我请教过几位老前辈，在杨教授他们排演‘花辞镜’的时候，他们有组织去怀安采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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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演员们去采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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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云强调“演员”二字，毕竟“采风”向来是做学术的人要干的事，她确实为这个项目带队下田野多次，组里多半也是学院里的硕士博士，人员还从来没有过以演员为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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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杉进一步解释：“是。他们旨在让演员们设身处地感受那边的人文民风，融入当地生活，可能会对演员理解自己的角色有很大帮助。我觉得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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