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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可以效仿。只是我也听说那地方潮湿，山路水路错综复杂，你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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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云看出了他的顾虑，宽慰道：“我的身体没有问题。这是个好想法，但是要提早计划，演员们的档期须要安排。还要提前和村委还有当地艺术团联系，尽量不要给当地村民添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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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杉点头：“还是你周到，这件事情以后可以再商量。距离话剧节只有半个月了，新设计的舞台可能还需要调整，时间紧任务重，你也要好好注意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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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云微笑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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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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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杉说这舞台耗体力也不是虚张，几轮动作戏下来，江晚云已经一身冷汗，脸色苍白，只有神情依然坚韧，沉默地撑起身子回到了这一幕始发点，准备好迎接新一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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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岁想到萧岚说要以江晚云的身体为第一前提。犹豫片刻，还是没有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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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相信江晚云能只听杨幸一句劝，就放下心里的芥蒂去请人来，一定有非他不可的理由。而陆杉的精益求精也是业界出了名的，或许正因如此，杨幸和江晚云才会相信他的导演能力能把好点子发挥到极致，从而挽救一部戏起死回生。这段时间下来，也可见确实名不虚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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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天排练结束，旧人身心俱疲地离场，新人兴致勃勃地登场，台上戏便又换了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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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辞镜”组的演员已经陆陆续续离开，后台只有江晚云还独自坐在一角，有些吃力地缓和着手腕胫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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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前浩浩荡荡，台后冷冷清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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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岁走上前，无言地递上一块儿方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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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云顺着忽然闯入视线的方巾抬头，疑惑的眉头才松落成笑意，接过方巾：“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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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岁蹲了下来，仰首看着那额角湿透的发，拽起袖口抬手替她擦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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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云显然有些无所适从，身子往后仰退了些躲避，冰凉的手抚上林清岁的手背：“我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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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岁又沉默着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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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曲的事，你不生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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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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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云看向她，温和柔软的面容仿佛在回应她：你眼前这个人根本不知道生气两个字怎么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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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岁犹豫片刻：“大家都看得出来的事，你不可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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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云能听懂她的话里话，能顿悟杨幸的提点，排练中陆杉一个眼神，她就知道哪一个群演哪里需要改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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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聪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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