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拽住他的衣袖,声音发颤:"王掌柜,这剂量...绝不是我们配的!"
混乱中,林婉儿如鬼魅般出现。她拨开人群,素手捏起呕吐物凑近鼻尖,银铃发饰轻轻摇晃:"生牵牛子过量,辅以米醋催发毒性。"她转身直视王宁,眼中带着了然,"有人故意栽赃。"话音未落,人群外突然传来惊呼:钱多多的商船靠岸了,船上满载的竟是炮制好的牵牛子!
孙玉国脸色骤变,暗骂钱多多见风使舵。王宁却顾不上追究,他扯开衣襟,露出胸口试药留下的疤痕:"诸位请看!这药虽毒,但用之得当确能救命!昨夜有人潜入百草堂,故意投毒陷害!"他转向林婉儿,"姑娘可有解法?"
林婉儿从袖中取出一株甘草,茎叶还带着晨露:"甘草解百毒,需用三年以上的老根,煎浓汤服下。"王雪立刻反应过来,冲向药柜:"前日刚收了一批陈年甘草!"
熬药的火光再次照亮百草堂。王宁守在灶台前,看着翻滚的药汤,想起父亲临终前的话:"医者仁心,如履薄冰。"此刻,他终于明白这八个字的分量。当第一碗甘草汤喂进老妪口中时,东方已泛起鱼肚白,而暗处,刘二狗正缩着脖子往孙玉国耳边低语,一场更大的阴谋,正在晨光中悄然酝酿。
青河镇的石板路上还残留着前夜的争吵声,百草堂内却已陷入死一般的寂静。王宁蹲在厨房角落,指尖捻着半片焦黑的药渣,目光如炬地盯着地面——那里蜿蜒着几道拖拽的痕迹,混着星星点点的醋渍,在青砖缝隙间凝成褐色斑块。张阳药师拄着拐杖,颤巍巍地指着灶台:“昨夜子时我明明封了火,这灰烬...”
“有人故意纵火毁证。”林婉儿不知何时出现在门槛处,月白广袖扫过门框,惊起几缕烟尘。她弯腰拾起半截断裂的竹篾,上面沾着暗红药汁,“生牵牛子遇热毒性更烈,这是要将罪名坐实。”话音未落,后院突然传来瓷器碎裂声,王雪举着半块陶片冲进来,素色裙摆沾满泥污:“药仓被人泼了桐油,好些药材...”
药香与焦糊味在空气中纠缠,王宁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他望向窗外,村民们三三两两地聚在街角,不时投来警惕的目光。钱多多的商船虽送来了药材,却难消众人疑虑。张娜默默将一碗温茶放在他手边,蓝布围裙上还沾着救治中毒村民时的药渍:“先歇一歇,你已两日未合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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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歇不得。”王宁起身时带翻了药凳,“必须找到证据。”他转向王雪,“阿雪,你去码头打听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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