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多的动向;张阳药师,烦请重新核对药单,看是否有疏漏;婉儿姑娘...”他话音戛然而止,发现林婉儿正盯着墙上一幅陈旧的采药图出神。
那是一幅褪色的绢画,描绘着一位老者在鹰嘴崖采摘牵牛子的场景。林婉儿的指尖轻轻抚过画中藤蔓,银铃发饰突然急促作响:“这幅画...崖壁上的纹路与现实不符。”她转身望向众人,眼中闪过锋芒,“有人篡改了画中地形,这株牵牛子的生长位置,本该在孙玉国药铺的后山!”
暮色四合时,王宁与林婉儿摸进了孙玉国的后山。月光如霜,洒在峭壁上攀爬的裂叶牵牛上。林婉儿突然按住王宁的手腕,轻声道:“小心,有陷阱。”她捡起石子掷向藤蔓,只听“咔嗒”一声,暗弩破空而出,钉入树干。王宁凑近查看,箭尾赫然刻着孙玉国药铺的徽记。
与此同时,百草堂内,王雪正与刘二狗狭路相逢。她刚从码头归来,怀中藏着钱多多与孙玉国密会的消息,却在药柜后撞见鬼鬼祟祟的刘二狗。“小美人儿,又去采药?”刘二狗晃着腰间的黄铜药铃,皮靴步步紧逼,“可惜你没机会开口了。”他猛地掏出迷药,却见王雪突然冷笑,手中药杵精准点向他的麻穴。
“刘二狗,你在厨房投毒时,可曾想过会有今日?”王雪扯开他的衣襟,从内衬夹层里搜出半卷密信,上面赫然写着“生牵牛子十斤,毁百草堂药仓”的字迹。她正要将人押去见官,后院突然传来巨响——孙玉国带着打手破门而入,手中火把照亮了他扭曲的脸:“既然送上门,就都别想走!”
火光冲天,百草堂陷入混战。张阳药师挥舞着药锄与打手搏斗,药柜上的瓷罐纷纷坠落,雄黄、朱砂洒了满地。张娜抓起案头的甘草膏,泼向离她最近的歹徒,辛辣的药味呛得人睁不开眼。王宁与林婉儿及时赶回,林婉儿甩出几枚银针,精准封住众人穴位;王宁则冲向孙玉国,却见对方突然将火把掷向药仓。
“住手!”王雪抱着密信冲出浓烟,将证据高举过头,“全镇的人都知道你勾结钱多多垄断药材,如今又栽赃投毒!”她的衣衫被火舌燎焦,发间的野菊簪子早已不知去向,眼中却燃着倔强的光,“刘二狗已经招供,你还想狡辩?”
孙玉国脸色骤变,余光瞥见逐渐围拢的村民。他突然转身要逃,却被林婉儿甩出的藤蔓缠住脚踝。当官兵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时,王宁弯腰拾起一块焦黑的药渣——那是昨夜混进汤药的生牵牛子,此刻在月光下泛着罪证般的幽光。
青河镇的夜终于归于平静,唯有百草堂的灯火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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