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跃青不理解,反问:“那怎么不跟我好?”
水鹊满目迷茫。
他都说得这么直白了。
李跃青立刻道:“我去改户口本上的出生年月还不行吗?”
?
“不喜欢,不喜欢,不喜欢!”他推开李跃青,闷声道,“你再缠着我,我就生气了。”
大点大点的雨滴子,砸在干燥的地上冒出白烟。
………
李跃青带着他们厂里最好的楠木套箱样品,准备到汽车站坐车到省城去,他已经和那边工艺品进出口公司的人通过信。
样品要是没问题,就能送到二期的广交会,当家居品展览,李跃青这次是出远门,将近要一周时间。
李观梁带着两袋米,是今秋自留地上收的,也是进县城,水鹊跟着他去,只是没想到李跃青也上了客运车。
李观梁坐在外侧,他们和李跃青隔了中间的狭窄过道。
沿途有的村子生产队还忙着播晚稻,车上闲人不多,他们坐在最后方,周围一圈是空落落的。
无非是有关木雕家具厂的事情。
李跃青说着打算,眼角余光时不时瞥水鹊一眼。
他们没有卡车,也没人能开卡车,那木材就只能走水道漂下来。
李观梁不干涉李跃青当时脱离生产队单干,偷偷开家具厂的决定,也不懂得厂里具体这些运作,只嘱咐道:“路途遥远,路上小心。”
他说的打办,是县城里的打击投机倒把办公室,因为近年来隐隐有向宽松的趋势,加上城里的定量商品粮确实吃紧,有的家庭喂不饱孩子,必须到黑市上买米粮,所以打办对于这方面抓得不像早几年那样严紧。
………
楠木箱在广交会上有客户按需求一口气订了一百多只,李跃青现在光是拿到手的定金就有五千元。
这在一天打满工分才一角钱的广大农村生产队里,简直是做梦也梦不到的金额。
下了火车就转到汽车站,搭上回村里的客车。
停了十年的高考恢复了。
恢复高考后的第一批大学新生,明天春天就可以入学。
脚步忽地停顿,狐疑地在家里多转了两圈。
指腹上有淡淡的灰色。
虽说这个时间点,李观梁极有可能在田地里,李跃青还是心有疑虑。
到外面正好撞上罗文武。
罗文武叹了一口气,“你哥在县城医院住院呢!动了个手术,都一个星期了。”
要是寻常头疼脑热之类或者急症,不是大病,在卫生所就能解决。
李跃青心头不安更重。
“他那天去卖米,那伙人围攻,竟然带了鸟铳枪!”
他想到当时在汽车站和他分别的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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