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鹊心疼自己地掀起背心一个小角,去看腰侧的肤肉,红了一圈。
忽地俯身,轻声对李观梁说:“亲我,快一点,现在就亲我。”
晚上没有雨,格外晴朗,月光底下,小知青的脸颊泛粉,整个人比之平常,靡丽得出奇。
不知道是不是被白天的雷声吓到,有意撒娇的。
今晚亲的时候,一直在轻声小气地哼哼,带着鼻音。
水声搅动了多久,李跃青就在门口立着听了多久。
薄薄背心一角,捏在他掌心里。
水鹊往旁边一躺,半卷薄被,盖住肚子,也不管旁边一身狼狈的李观梁。
当然,他还没有完全忘记李观梁。
年代文里的绿茶知青(37)
梁湛生将要带回去煎服的中药包还有应急冲泡用的哮喘冲剂,交给水鹊。
水鹊怏怏不乐地看着内有药材的白棉纸包,麻绳扎着,一圈又一圈,十多包中药就串在一起。
水鹊摇摇头。
一想到砂罐里熬出来的黑乎乎的中药汤,水鹊就紧紧抿起唇。
小知青压根藏不住事。
梁湛生在身后的药柜里翻找着什么,拉开当中没有贴标签的抽屉。
梁湛生不喜欢吃甜食,而桃酥热气,容易上火,他也不吃。
“给我的吗?”
梁湛生:“嗯。”
但是里面有桃酥,桃酥很好吃。
他把满手零嘴,塞满了外衫的两个口袋,鼓鼓囊囊。
这个时间点,卫生所没有其他病人,梁湛生出去把外面地坪上晾晒的药材收回来。
他记得小时候自己就这么喊梁湛生的,因为那会儿过年大院里就梁湛生一个是大孩子,比他们那群萝卜头年纪大、个头高。
“嗯,对。”
梁湛生笑了笑,“我能有什么打算?当赤脚泥腿子这么多年了,再分配我到军区医院里去,那不是无牛捉了马耕田?我难堪重任啊。”
梁湛生收敛神情,半覆眼皮,“村里也没有新的赤脚医生接手,我走不开,也会辜负了老师傅。”
水鹊觉得梁湛生方才笑得很悲伤,语气还有几分薄凉。
水鹊隐隐约约感觉梁湛生是矛盾的,他似乎对来处还有执念,但是又离不开这土地了。
陈医生只是所里的卫生员,助手,还不是医生。
水鹊听明白了。
“不是我不回去。”
他没办法回去了。
就像他认出了水鹊,却不会主动坦诚相认一样,他们之间背向而走,差得已经太远了。
“既然不是你不愿意回去,那为什么不回去?”
水鹊抬起眼看他,诚实地点头,“嗯,我想你回去。”
………
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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