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漕船载盐当用陶瓮',陈阿娇为贪运费改用麻袋,这罪证倒是现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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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解将蚀刻好的“渭水亭”木牍推过去:“按《户律》,亭长当'谨案户籍'。我已让虫皇柔扮作游徼,明日便去查少府监的盐运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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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尖划过木牍边缘的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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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故意仿造的陈年旧牍,边缘还粘着渭河特有的青灰色淤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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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青抽出削牍刀,在残辕上刻下“窦氏长门”四字:“《贼律》云'盗书弃市'。她既敢伪造少府文书,我们便送她个'盗书'的实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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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锋在“门”字最后一笔突然顿住:“只是这玉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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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府监上月新制的簪饰本该七根尾羽。”郭解端起漆耳杯,琥珀色的兰陵酒映着火光:“我让人多刻一根,再故意掰断第八根丢在河滩——按《效律》,'工献器物不中程,赀二甲'。这罪责够少府令喝一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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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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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子夫将刮的軿车辕木投入火堆,火焰吞噬“河一工官”的铭文:“《户律》规定'代户、贸卖田宅,乡部、田啬夫需案验'。陈阿娇在云梦乡强买的百顷私田,该让田啬夫好好'案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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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青往火中添了把松枝,青烟扭曲如律令简册上的篆文:“郭解深谙《告律》精髓。'诸欲告罪人,皆诣乡亭自言',明日虫皇柔这'游徼'往渭水亭一坐,少府监那些腌臜勾当自会有人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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