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很早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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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能说出这样子的描述,不知出于什么原因,阿走的妈妈很少与她讲过去的事情,反倒年年都要带着她站在雪山之巅,指着遥远的人间烟火说:“等你长大了,一定要去那里,去得远远的,永远离开雪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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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离开雪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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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不要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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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走前的厉声命令,信件中一句句的嘱托,母亲近乎偏执的要求她应下,反反复复诉说着一件事情:永远不要再回雪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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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思念如冰川之雪越积越深,她与母亲相依为命十多年,哪里能够放下,哪里能够永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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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不到母亲的回信,她梦魇怔怔,不得不回,否则必将心碎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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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如今她回来了,竟然同样心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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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不到。”阿走蜷缩着蹲在地上,昏暗的石室中,她的影子与大山融为一体,她声音细弱哽咽,“什么都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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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鸣陪她蹲了一会,怕她长久痛苦伤身,转移话题道:“话说你姥姥是怎么去世的,你还记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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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走的异能,跟祝家的状态差不多,血脉遗传后呈现出高度的一致性,即使她妈妈很少提姥姥,在教习她的时候也透露过一些异能遗传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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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走闻言却更加沮丧:“我不知晓,我出生的时候,姥姥已经去世了,我都没能见到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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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姥姥,她的姥爷也早早死掉了,从来不曾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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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她的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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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走川凄惨地说道:“爸爸在我七岁那年就死了,我都不记得他长什么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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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是最后的亲人,是最爱的存在,而如今,竟也离她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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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惨烈,祝鸣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简直是诅咒,她们家族世代在此,由小观大,恐怕每一代都是如此的孤独凄凉,否则这居住的地方不会只有这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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