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哄云走川:“我盯着呢,必不叫她作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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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口剧烈起伏的阿走便又颓丧地坐下,啪嗒啪嗒掉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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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忽然她声调扬起,激动地问,“会不会我妈妈没有死?!她只是进入了一种休克的状态,或许是她的觉醒能力,或许是有别的什么因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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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这种奇异的状态,又该用什么来解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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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她尚且不知缘由,祝鸣更不可能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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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常祝鸣的嘴是有些刻薄的,要是换件事,换个场景,她已经大大翻个白眼叫她赶紧发表论文去了。可现下她也失了讲俏皮话的能力,只沉沉地说:“我不知道,也许有这个可能,但我无法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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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绞尽脑汁,思索一切存有希冀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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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走川握着母亲冰冷的手,不停地摩挲,试图通过这种方法,让那刺骨的尸身回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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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屠维刚才的表现很讨人厌,但不得不承认,母亲的状态确实不同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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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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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停地回忆,沮丧又懊恼,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我对妈妈的了解太少了!我只知道,她的觉醒能力跟我的一样,她比我厉害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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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样厉害的母亲,又怎会悄无声息地死在这里,连一句遗言都不给她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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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言……遗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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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走川猛地跳了起来:“妈妈不可能什么都不告诉我,除非她是因为意外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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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到母亲的时候,她平静地躺在床铺上,头发、衣裳、被褥都是整整齐齐的,完全没有意外发生时该有的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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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一定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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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走川迫不及待地翻找起桌面和柜子,小心翼翼地在母亲衣兜里摩挲,枕头的下面,褥子的底下,床底,甚至针线盒的夹层都被她翻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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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鸣一言不发跟着找,卧室找不到,就去客厅,客厅找不到,就去厨房,去栽种着已经枯萎的野葱的花盆地下,去收敛幼时玩具的破木箱子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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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鸣翻到了最底部,身边摆着一堆充满岁月痕迹的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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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铜的小人,青铜的小鼎,铁的已经被锈蚀的看不出原样的小东西,还有外层坑坑洼洼已经断裂的古玉九连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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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阿走以前说过,她们母家世世代代都生活在雪山当中,到底是哪一年开始的,已经不得而知了,即使她们未曾断过血脉的延续,过于漫长的时光依然残酷模糊了世代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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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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