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页

的坚果，饼干，糕点，咸味居多，她吃惊地看到里面还有两块牛轧糖。

\n

老人不紧不慢地帮她斟茶。

\n

他斟茶不讲究仪式感，只是倾斜壶身，浅绿色茶水注满内纹星光璀璨的建盏，放到星琪面前，问她：“会下棋吗？”

\n

桌上摆着一局残棋，星琪这方留一车一炮，对面少一炮，多一马。

\n

星琪摇摇头：“不太会。”

\n

“随便玩玩。”

\n

星琪抬手拿起相，给炮提供垫脚。

\n

“不记得我了？”

\n

星琪惊讶于她内心的毫无波动，老者显山露水，她既没有“果然是这样”，也没有过分好奇，甚至一直萦绕着她的冷意也散去不少。

\n

房间的香、气……种种一切似乎有安心宁神的作用。

\n

除了嗡嗡的噪音——她听得到极轻极细的声响，有点像电子杂音。

\n

星琪不动声色地寻找着噪音源，听到自己慢慢回答：“有很多模糊片段，我没法给你具体数字。”

\n

记忆没有肉眼可见的刻度，她想起了七七八八，难免遗漏一两分细节，比如博士给她做手术的地方——是一座岛还是一艘船？

\n

除了博士还有谁？

\n

“你上次这副模样，大约还是六年或者七年前。”老人指着自己花白头发，星琪反应过来他在讲她的新造型，而后，他举高手杖，比划了一米五左右的高度，“那时候你才这么大点。”

\n

上年纪的人两极分化严重，要么思维迟钝僵化，要么就是姜，越上年岁越是老辣。

\n

“一晃，这么多年过去，可叹，物是人非，事未必休。”老头一边悠闲地说着话，平移车，与将军只有一步之遥，逼她的相回返。

\n

年长者说话，星琪习惯望着对方的眼睛，老人的上眼皮呈一道斜斜的直线，格外刻薄，凌厉。

\n

星琪低头看棋盘，记忆自然而然回溯到六七年前。

\n

一般青少年这时大约是在初三或者高一，这时候她在哪儿呢？

\n

哦，想起来了，她也在学校。

\n

倘若不提那些不可与外人道的兼职，星琪的中学生活泛乏可陈。

\n

她独守属于自己的秘密，几乎不与人交流。

\n

白天，她是被老师重点观察的“差生”，不是补觉就是偷偷摸摸补作业。

\n

当时的班主任是个精瘦却有小肚子的男中年，戴的眼镜很像啤酒瓶底，时不时突击检查，隔窗扫视教室。<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