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丧尽天良的狗杂种,骂我应该去卖身还债,说除非我跟方爱军一起进棺材,否则要把我卖到缅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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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方镇我去找你的时候,这种事情刚刚开始,他们去大院敲门,在门上刷红漆,我已经受不了了,我当时没告诉你你不带我走我就会被他们搞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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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没被他们搞死,我又过了两年这样的生活,啊,其实现在也还在继续,还好我早就学会屏蔽垃圾信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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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也好,回忆过去也好,李博士越来越清晰的痛苦也好,这些都败不了方规的性致。实际上,李笃的神情越是懊丧她反而越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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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报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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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规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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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不在乎,真的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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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两年暗无天日的生活让她许多情绪或者感觉之类的东西钝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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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再关注一件事的原因、经过、结果,只在乎自己某时某刻的感觉。可能是酒精带来的,有些时候她对时间的概念也不是很强,没有打标记就不记得某件事到底发生在哪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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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事发生了,自然会有它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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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规不在乎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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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坏的结果能比无力回天的爱军集团更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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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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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干嘛让它们影响自己的快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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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不能被它们影响,还要学会自己寻找快乐,制造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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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规拉着李笃的另一只手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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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手指捏着她的手指手把手地安抚自己取悦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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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笃的额头上很快渗出细密的汗珠,木头人一般的李博士也会呼吸急促,发出连她自己亦未曾察觉的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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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笃当然有难以自已的时候,当她的自由意志冒头,方规会用眼神警告她,然后拿开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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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规自己也长了手,无非是自己的手带来的感觉不如陌生物体强,但也不是不能凑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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