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跃得像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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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丽娟看向经理，手指指了指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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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理深思，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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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看着挺正常，说话也挺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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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收到真正意义的工资，方规太开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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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股兴奋劲儿持续到楼上，熄灭了一点点——加油站就在公寓楼下，过一条斑马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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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放好了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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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包子豆浆，方规不高兴地顶起一侧面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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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想洗漱一下再去楼下买早餐，就用她刚发的工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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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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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太开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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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规把杯装豆浆倒过来，用塑封膜的那头把每一张钞票都碾了好几遍，直到它们平整地摊在桌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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喀嚓，拍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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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程文静发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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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规没矩：「工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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撂下手机去洗澡，洗完了裹着浴巾把衣柜翻了个底朝天，找出两件眼熟的短袖裤子，整整齐齐穿好，去看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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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文静：「圆圆真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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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文静：「圆圆真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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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规高兴了，啃起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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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菇菜包，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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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浆加了白糖，齁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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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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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规没矩：「搞钱.gi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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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规没矩：「宝想要，宝得到.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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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规没矩：「摇尾巴.gi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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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文静：「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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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底下写着哈哈哈，程文静眼窝里泡了两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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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圆显然很高兴，圆圆高兴她也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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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文静倒是不至于溺爱到生怕孩子吃一点苦受一点累的程度，圆圆主动走出这一步，主动分享，她真心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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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也不影响她心疼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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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账的手蠢蠢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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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规没矩：「同事可好了！很关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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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规没矩：「我去睡啦！晚上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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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规没矩：「咱们劳动人民最光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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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文静关心则乱的毛病数十年没长进，到输入密码的界面隐隐意识到这会儿转账搞不好是打击孩子，好险悬崖勒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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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来想去，问李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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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电话打过去没接，知道可能在忙，程文静便把聊天记录发给李笃，问要不要转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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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笃中午拿到手机，找了个僻静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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