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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块地方都拿来给他做了专门放奖状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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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幼儿园到小学，再往后到中学时期，大大小小的奖状都被好好地裱起来挂到了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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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时期倒没有奖状了，却在满墙奖状旁边有个专门用来放奖杯的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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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复言的名字就这么大喇喇地摆在面前，让人想不看见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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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奖项都还有些分量，说他一句优秀倒也不为过。”川录闲的视线跟着唯因的手指转，最后才又说了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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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因听见她这句话却一下收了手，转而伸手拍她的肩膀：“我在说李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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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录闲这回没躲，安安分分地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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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不开的，”她轻轻摇头，又看着唯因，“说说，你为什么觉得李词已经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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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因收手，提脚走到李复言刚才站的位置上，她抬眼往李词的房间看，视线留在没被她关上的门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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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李复言，他的反应太奇怪了。李词是他姐姐，但他刚才发现我们在李词的房间里的时候，那个反应就像是在……害怕，像是在害怕我们发现什么东西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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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录闲没做任何反应，只等着唯因往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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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词从十八岁之后就再没回过家，到现在也已经七八年了，那么李复言是她弟弟，对她又是什么感情？关系不好的话应该就是长久不见面之后的陌生和漠视，关系好的话应该就是非常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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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两种情况下，他都不应该是刚才那种看到别人来接触李词的东西就启动戒备模式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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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因说着说着眼睛又亮起来：“而且你看到了吗？你说起那个女鬼样子的时候他额头上的汗，和他最后急匆匆离开的样子。如果是正常人听说爸妈都请人来驱邪了，难道不应该再多关心两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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