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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个反应，只能说明他心里明白那个女鬼和他有关系，所以在你问起他见没见过那个女鬼的时候他慌忙否认，又因为害怕你再问他他就要露馅，所以急忙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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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因一口气说完一长段话，最后要下结论之前顿住歇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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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觉得，李词很有可能已经不在了，并且她就是那个女鬼，再并且……她的死和李复言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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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说了这么长一段话，哪怕她的语气再肯定，那这也只是她的猜测，连一点证据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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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因也明白这个道理，说完之后又抿抿嘴，低头像是有些泄气：“我的猜测而已，你听听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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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料川录闲抬手把她头微微抬起来，等到她脑袋定住之后才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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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你还想定他的罪？”川录闲看着唯因，“我们来这儿不是来当警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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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因默住，刚被川录闲抬起来的脑袋又低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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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万一事实真的就是像我说的那样，又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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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声音有些沮丧，像是带着刚燃起一点叫作正义之魂的东西就马上被浇灭了的挫败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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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录闲叹气，看着唯因的脑袋顶说话：“无论事实，无论好坏，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这么浅显易*懂的道理，不懂吗？还是说你指望我一个算命的替警察声张正义？这不是我该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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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这行要是随便心软，会很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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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因还是低着头，川录闲也不知道她到底听进去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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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听没听进去川录闲也管不着了，只能直接提脚往客房走，到了房间里她给自己倒了杯水，微微仰头喝下去，有些干渴的喉咙才终于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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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侧头时却看到唯因坐在床上看她，眼神巴巴的，像刚被训了的猫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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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接下来准备干什么？”唯因又伸手扯她的衣角，只不过这次的力道放得轻了很多，指尖上带着小心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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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录闲又打开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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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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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录闲心里这么想着，抬眼看到唯因双眼中透出的低微神色时要说出口的话却紧急停在齿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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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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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抛下你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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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因收回手，两手分别撑在身侧的床边上，她仰着头，脸被窗外照进来的日光映得像是散着柔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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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点点头，脚尖在地上划没意义的曲线：“那你接下来准备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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