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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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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复言的神色僵住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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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明显是在听到川录闲说完“长头发，白裙子”之后瞳孔急速缩小，脸上的肌肉也像是不受控制地颤栗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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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录闲站在他两米开外，静静地看着他这番神色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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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复言僵住之后又意识到什么，脚下往后退了一步，喉结滚动一番，又轻轻摇头：“没有，我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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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额上渗出细细密密的汗，日光从平台旁的窗外照进来，正好落到他眼睛上，他抬手遮了一下，然后又退后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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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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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完就转身下了楼梯，这回的脚步声不像刚才一般听起来就神思昏沉，反倒快得让人觉出几分落荒而逃的怪异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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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录闲盯着他已经下到一楼的背影，轻浅地叹了声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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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不禁吓，还想说问问他和他姐姐关系好不好呢？”她转身，抬手在轻抚下巴的唯因面前打了个响指，“想什么呢？这么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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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指声清脆，唯因骤然被吓，整个人肩膀耸了耸，她反应过来之后看见一脸微笑的川录闲，嘴又向下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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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不能正常地叫我吗？”唯因抬手把川录闲还放在她眼前的手按下去，嘴上抱怨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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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录闲挑眉，又点头：“好。所以你在想什么？认真到一个响指都能把你吓到，你也太容易受惊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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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因闻言想出声反驳她，但明显是被脑子里的事搅乱了神思，张开嘴但是好长一段时间都没说话，眉头却皱得比川录闲刚转过身来时还要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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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录闲这回也不打断她，只抱起手臂安静地盯着她想看看她到最后会说个什么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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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李词已经去世了。”唯因认真思索一番后终于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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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录闲歪头，双眼里带着些出乎意料地惊讶：“我以为你会问我怎么知道李复言的名字的，毕竟刘宣玲也没告诉过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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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我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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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因抬手往四周绕着指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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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现在站在二楼的平台上，按理来说这里是个公共区域，一般的人家多半会把这里装修成一个小会客厅，有些人家也会放架钢琴在这儿，这两种装修哪种都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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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李家的这块地方，倒和一般人家有些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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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刘宣玲提到儿子时的表现一样，这个儿子对李家来说就是一个完完全全的心肝宝贝，就连家里这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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