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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你指那个针孔吗？我希望是自己理解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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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莱列亚，洛莱列亚。你的眼眸是如此动人，你用什么巫术使他们走向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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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捉弄我，阿楚。这一点都不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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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莱列亚，洛莱列亚。当我的心为你燃烧时，我怎么舍得谴责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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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不至于说这种无聊的谎话。”而任务员只是疲惫地撑住了自己的额颅，探过来的视线是音符般冰冷的小刀、是琴弦般尖锐的长矛：“是你想的那样。你弄疼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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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的人离开了我，从我面前消失了。黑暗笼罩了我，生命也没有意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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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昂的小提琴终于在此刻贯穿耳膜，口吻如此深刻：冤死的女人、零落、孤坟上三朵庄重而可憎的百合。“她自杀了呢。”楚惊蝶怔怔听着那段戚戚然的独唱，层层高音里头她拼凑出那个古老的传说，“虞棠，你知道洛莱列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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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交响曲的第四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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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在经历情人背叛之后坠入莱茵河的一声巨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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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莱列亚本可以在修道院里赎回自己的灵魂的。”女孩不自觉地摩挲起了那张名片，指尖潮湿仿佛触摸到了水面上的白色苔藓：“她有着这片土地上绝无仅有的美丽容貌，所以主教慈悲她，上帝也怜悯她……可她的情人却抛弃她、伤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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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棠，在站上悬崖的时候，她到底在想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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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轻佻的爱慕者们在攀比着彼此的英武时所立下的誓言？是滥情的爱人以廉价骨血涂抹而出的恨海情天？还是主教始终怜悯却裹挟私。欲的视线？自戕之人往往是无力承担痛苦的心灰意冷之人，而正是因着这样一场诀别，可怜的洛莱列亚便成为世俗口中的软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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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滚烫的眼泪要长成湖水边缘密密的苔藓，所以她酸赧的哀怨要铸成一个粉身碎骨的人间。所以她温暖的金发要随着落叶的尸。体一起长眠，所以她湿冷的嘴唇要吻过莱茵河畔最后的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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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明白她在想什么。”虞棠强硬地往女孩嘴里塞了一颗草莓糖，试图以这样的方式将她从低落的情绪中拉扯回来：“这也不是我们需要明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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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知道你现在需要休息。你清楚自己的脸色有多差劲吗？不要想多余的事情……”“我订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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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一个小时前。”楚惊蝶咬着糖果朝她笑，笑着笑着怎么像要哭出来似的：“楚清歌为我敲定好了联姻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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