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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哭呢？放弃一件注定不会有结果的事情，不是你最擅长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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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明莱茫然地擦去眼尾的湿痕。她讨厌黑白，讨厌没有意义的对话和无谓的等待，讨厌哭。所以楚惊蝶会不会死和她没有关系，楚惊蝶离不离开和她没有关系，楚惊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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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像我刚才说的，你其实是有一点在意我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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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样都和她没关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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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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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慢地、温柔地、呢喃。顾明莱沉默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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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很让你讨厌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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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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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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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只是被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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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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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惊蝶顿住。泥人尚有三分脾气，更何况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系统底线……所以最后也只是在对方的注视下露出了被划破的掌心：“好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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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肉外翻着，筋脉牵连出血色、仿若雪山之上盘桓的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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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情侣之间要做的第五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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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定定看着她，眸底是显而易见的脆弱：“哄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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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我，以一个吻的代价驯服我，掌控我，彻底占有我……顾明莱啊，拜托请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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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你的爱，我会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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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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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楚惊蝶以为她会拒绝的时候，屏幕彻底黑了下去。后来又过了多久没有人知道，顾明莱依稀记得自己是唱了歌？她没哄过人，知道的法子无外乎那几种……到头来曲调哼得不上不下，台词念得磕磕巴巴：这世上楚惊蝶是唯二知道她音痴属性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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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也有点在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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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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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那辆车披着血海向自己撞来时，楚惊蝶才意识到自己做了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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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沛的雨水啃咬着她的骨头，却浇不透那漫山遍野的火。刺耳的鸣笛惊醒了在扎根在原地的人，她下意识想要避开，却被滚烫的热浪扑了满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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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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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属于自己的声音撕裂了耳膜，潮湿的液体滚进口腔，比雨更烫、比泪更凉。她迷茫地睁开了眼，嗅到泥土与天空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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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幸运的风将她托起，轻缓地、温柔地、向上飘去，带她抵达有着宇宙之树与满天群星的梦境……然后她惊奇地发现，那两颗最耀眼的星星竟然是一个人朦胧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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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听到有人在呼唤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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