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制砖烧瓦、种粮植树、修路护堤的泥土,一朝被能工巧匠为佛教塑成佛祖、为道家雕做天尊,凃了一身金身竟成了无价受人顶礼膜拜的神灵;且不说苏方达对着爬卧在墙头的雕塑指手画脚被一个老和尚故弄玄虚的指教,施主,那不是普通人眼里的生物,既然在这里能占到一席尊位都是‘神’,那些在佛祖身边一草一木一鳞一爪也都成了圣物,更别说那些不言不语给人们造福万代跟人一样有灵性的物种,是跟别的神主一样享受贡品的神灵,说的连神灵都为之感动;且不说古往今来依靠众香客虔诚施舍的佛门静地,本应放弃一切欲念潜心钻研佛经禅理,以博学广闻为世人解疑破惑,谁知里面藏了多少欺世盗名的罪恶,神灵跟因果,迷信跟智慧,膜拜跟傲慢,人性跟佛理悖逆颠倒骇人听闻的事发生。
使人不难想到,宗教的出现一定是有利于皇权统治的,或者说是为了皇权服务的,没有皇权的仰仗,任何宗教就像夏天早晨挂在草丛的露珠经不得光照,瞬间化为乌有。不消说古代那个因信仰佛教而丧国的荒唐皇帝萧衍是再好不过的例子。官吏的苛刻,商人的欺诈,地主的贪婪使农民看不到活着的希望。跟古老的祭祀比起来,宗教显然以文明压倒了血腥。不是宗教的鼓吹麻痹了人们的思想,除此再也难以使压迫的精神得到救赎。因此宗教跟皇权勾结一起,或者皇权直接掌控着宗教。如果说宗教能给人带来福音,实在没有道理,就像那种讨厌的人对着《圣经》扪心自问,为什么上帝允许邪恶存在,却不知自己潜行的邪恶引起世人的公愤。现代人对宗教不感兴趣不是没有来由的,伟大领袖们带领人民建立新中国,破除迷信,一切神灵鬼怪在真理面前都原形毕露,至于那些借着宗教兴风作浪的邪恶更是难以遁形。吴爱民根本上是不迷信宗教的,尽管他跟建立新中国的伟人不是同一个时代,但是对伟人思想的秉承不逊于那个时代的人。
在这小小的庙院里吴爱民不知别人看到了什么?想到了什么?反正他感到生活的局限不是变得更加广阔,而是在缩小。不否认这是一个富得流油的地方,越富有越加容不下给人们做过无限贡献的活“牛”的存在。不是喂养不起,而是没有可利用的价值。像黔之驴一样,至则无可用。但又不能忘记其历史承载的贡献,最好的方式是推上神坛,使曾经的功劳非但不能泯灭,还得到了无限的荣宠,没有比这是再好的处理方式。再也不用考虑饲喂的成本跟麻烦,在博得游客眼球的同时还能获得门票的收益。真的不知道,对孩子教育的时候,指着那些爬在墙上的雕塑说,那就是“牛”,孩子会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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