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务时,他带她一同去,指着昏迷的任务对象将刀子递给她:训练这么久,也该自己动手了。这可是你自己选择的路。
哥哥盖上了她的手,恐惧突然就被羞耻心盖过,她一直信誓旦旦自己什么都能做,实践时却在哥哥眼前露怯,好丢人。
同样血红的眼眸对视,她从中看到了一点揶揄和讥讽。她略带恼火地钻进他怀中,气呼呼地答:早就没有了好不好。
那一晚妹妹睡得并不安稳,他给她喂了一点助眠的药物,躺在床上拨弄她潮湿的发丝。
入眠后竟也没再做噩梦,第二天清晨,妹醒来时,嘴巴像被虫子咬过。按说哥哥的体质能恐吓驱退的不止动物,那只能证明他没有整晚都陪她睡。
这是第一次。妹怔然抬起昨夜第一次杀人的手,按上自己的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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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没有苦大仇深的乐子人兄妹呢(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