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砰”地把她摔进了被掏了一半肉的行李箱,她屁股疼得要命但还是没有手臂疼,想着他要在忠难的尸块里把她分尸,那就算活不过来也能黏在一起了。
可是正当她抬头想看看令吾拿的什么工具时,一个巨大的,发紫的,就像这里每一块肉一样的,棒状的物体出现在他视野里。
“但是桓难硬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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