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有点雷人,不知道怎么描述了
因果没来得及做任何思考。
至此她才深刻意识到自己是长在忠难身上的一种寄生生物。
垂下来的头发遮住了视野,只能看到两只从自己身体里延伸出去的手臂,把她剥了皮就只剩骨架了,无论她再有不屈的信念,她仍然是那个被淘汰的弱者。
“不听话啊。”
他还是下手留情的,没砍断,也许是本来也没那么容易砍断,俯身把刀从切口处拔了出来,她浑身一颤,接触到空气的伤口开始大肆狂欢。
他带着这句话渐行渐远,因果模糊的意识吸收到了这句话,熟悉的话,雪花屏一样的视野中一遍又一遍地放大一辆塑料玩具车,楼梯,自己的一条手臂,一下,一下地蹦下去,栗色的头发,仓皇逃离的背影,以及——再度折返的一双棕色的眼睛。
如果那个梦和忠难趁着她昏迷时睡奸她是同时发生的,那忠难就没有参与到那场梦里。
“还没晕呢?”眼睛在说话。
她被泪或水打湿的头发粘在一块忠难的肉上,一只眼睛盯着他。
因果瞪大了眼睛。
不,甚至可能,他根本不想救因果,他只是因为看到四肢都被切断的因果会有感觉。
他顿了一下,“头发比较像以前的……他当时一下就勃起了。”
“后来我发现,他只要看到偏瘦一点的黑头发的女的,就会把视线移开。”
“我当时就知道了,”他动作一停,伸手去摸了什么,“他不仅想杀了你,还想操你。”
她下意识挣扎,把双腿并了起来,但一条腿失去了大部分知觉,只能让另一条腿挨过去,但不出意料地被令吾狠狠掰了开,挂在他的腿上。
令吾也同样用食指和中指拨开她的阴唇,那里比他想得还要小,但指腹在软肉之中游走,一下就摸出了很多水,他把粘连了粘液的手指抬起来给因果看。
她又噗嗤一声笑,令吾问她笑什么,因果喘了好久的气,才从齿间扔出几个字:“至少你永远不能。”
她都闭上眼睛撇过头做好心理准备了,却是一声和她笑得一模一样的噗嗤接踵而至。
“‘他们’都喜欢这样犟的,啊那个词语叫什么来着?”令吾想了半天,“噢!欲擒故纵!”
“这东西要是我的,现在肯定已经进去了,”他指着被他扔在地上的死后僵硬的阴茎,“但我只觉得好笑,因果——太可爱了。”
好像被偷听了内心话似的,他突然掐上她戴着项圈的脖子,给她强行仰起了头直视他。
因果翻了个白眼,回都懒得回,就把脑袋往一侧一瘫。
不过小腿流的血也越来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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