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果好白啊。
因果拿着菜刀的手用力往上抽,但被他又摁了下去。
因果瞥过脸躲他毫无预兆的乱吻,像泡沫一样轻的身体。
但不论现在还是以前,他都没有反应。过往的女朋友想和他做爱,他不是借口推脱就是硬不起来,也不知道哪个嘴巴大的说出去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不举。
也不能让她知道。
因果的叫声和那个八岁的小女孩叫起来很像,惨烈的,撕心裂肺的,他捏着她失去知觉的手指头,笑,但是声音却很平淡:“那家伙是这么强奸你的吗?”
他听着因疼痛而发出又闷在他身体里的呻吟,突然感觉心跳很快很快。
她仍然持续着疼痛的喘息。
“我觉得你喜欢疼点的,”他摸到骶骨才说话,“但是桓难,他才是胆小鬼,一点都不舍得弄疼你。”
“对了,你是不是喜欢被打这里?”他松开了因果快要被捏碎的手臂,转而往下摸,大腿根部,他的指腹贴在她下面的两瓣嫩肉。
“怎么可能?”令吾做出夸张的表情,“那天在厕所里,我看你很舒服啊。”
“你……他妈的……跟踪……你在……哪里?”每一个字都要碎了。
她从齿间挤出那几个常用来骂忠难的词:“疯子……变态……畜生……”
“你们都……你们都!”她嘶叫着用仅剩的力气像一只已经来到岸上太久的鱼那样垂死挣扎,但其实反抗力度都不及一只蚂蚁。
她再怎么像鱼一样努力把自己扔回海里,但他只要一刀下去,她就会与砧板粘连在一起。
她笑出声了。
“坐好,”他把因果放在沙发上,捏了捏她另外一只手,以示警告,“离开一步我把这条手臂砍下来。”
他松手了,因果没有跑,令吾和忠难不一样的。
他碎碎念很多,一边收拾着地上忠难的残肢,把那颗头也一起扔进了行李箱,一边畅所欲言着一些不切实际的东西。很多因果没有听过的地名,他说要带她去,去做什么,很可笑的一些事。
因果一只手垂下来,那只健在的手枕在沙发靠背上,眼珠子滴溜滴溜地转,在他侃侃而谈到最高峰,她突然说了一句话:
霎时间空气被冻住了。
“所以不是不会对我做什么,是根本做不了?”
“太可怜了啊。”
“太可怜了啊。”
“对,”令吾的声音与因果想象的截然相反,镇静地不可理喻,“我硬不起来。”
这回轮到因果发怔了。
因果还在加载这句话怎么能被自尊心这么强的人轻而易举说出口,突然就被从沙发上整一个捞了起来,像是真的要往地上摔个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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