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呛住她的喉咙。
但是不知为何,殷风烈没有笑。
白飞鸿几乎要被自己的笑声撕碎了。
这就是她所寻求的答案。这就是她所得到的回答。
和那个过于鲜血淋漓的缘由比起来,他们所共度过的时光,所萌生的感情,是真是假,都已经不重要了。
对殷风烈来说,那没有任何意义。
她什么也不是,他们共同度过的时光,和他所背负的血海深仇比起来,没有任何分量。
——只是这一次,他终于要连她也一起杀了。
白飞鸿依旧垂着头,然而手中的青女剑已经再一次举了起来。
筋骨粉碎,血流如注,实际上,她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右手了。
雪盈川的剑意,她是已经用不出来了的。这样的手,这样的心,是绝对用不好那个男人那横暴冷酷、却也精妙绝伦的剑意的。
远别离。
—海水直下万里深,谁人不言此离苦?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