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机关,可拿过来左看右看,弹一弹敲一敲,可还是看不出有什么破绽。
徐子义一笑,拿过骨头来,大头朝上,在桌子上猛敲几下,然后用指甲一扣,随即掉出一个东西来。他用嘴一吹骨头,发出“呜”的一声闷响,原来骨头里面竟是空的。徐子义把骨头给了着急要看的大麻花,说道:“自从皇子将遗诏交在我手里,我便日思夜想,想着将遗诏藏在哪里。可觉得身上哪里都不保险。就像撒子说的,遗诏非同儿戏,定要万无一失才可。那日吃饭挖骨髓的时候,突然想起,要是能把骨头中间挖空,把遗诏藏在里面,定然谁都不会想到。于是我就找了根合适的骨头,把里面挖空了,将遗诏用油纸包好,塞进骨头里,再把带的羊排的骨头抽出一根来,把这个塞进去。”
“真亏徐大哥想得出来。”大麻花和撒子看完了,把骨头递给应皇子,嘴里说道,“任谁能想到这里面能藏着东西?还放在油渍麻花的褡裢里头,官兵肯定看着直躲,哪里还敢来查看。”
徐子义笑,“何止是官兵,我闻着都想躲。一路我身上也是气味熏人,彼此还能两不相厌。到了山北洗澡出来,再闻到这股子气味,只觉得熏得脑仁儿都疼。”
众人听着哈哈大笑。
“那大哥到了山北后,何时去军营找的应弘?”应皇子问。
“到了山北后,我没有急着去找三皇子,也没有换装。有这身叫花子装扮,到哪里都方便。我先把山北市井街头转了一遍,心里大致有个约摸,这才洗漱一番去了三皇子的行营。我知道皇子着急想知道三皇子在山北的境况,”徐子义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才又说道,“我从未到过山北,一直以来只听说山北匪患横行,混乱不堪。进山北时反倒愈加小心。谁知到了一看,却是秩序井然,路路通达。物阜民丰,商贸兴盛。一副安居乐业的大好局面。见我上门行乞,不论商户还是百姓,都慷慨施舍,没有恶言。”
“如此说来,应弘在山北的治理已大见成效?”应皇子问道。
“正是。”徐子义道,“这其中很大一部分当是义王那些手下的功劳。义王的人手,遍及山北各地各行各业。有他们配合,三皇子才得以垂拱而治,高枕无忧。”
应皇子难掩激动的心情。听徐子义这样说,三皇子已经跟义王的人形成联手,这就好。他还一直担心怕三皇子控制不了这些人,现在看来是他低估三皇子了。
“我还想着怎么才能避人耳目,见到三皇子。哪知三皇子的行营营门大开,百姓但有诉讼,只管进去求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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