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两个还围着他看,好像他上身仅剩的那件破旧不堪的棉背心里面还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他便又要脱棉背心。兵士门这才摆手止住了,他便又要脱棉裤,只是系棉裤的绳子好像打结了,他低头只是解着。这时前面的商队走开了,兵士们便挥挥手,表示放行。
“啊?连乞丐都要盘查?”听到这里,应皇子问,“进塔图尔如今如此艰难?”
“出进都是如此。”徐子义道。
“那你带着这几个人是怎么出来的?”撒子问,“这几个人一看就是兵士,如何能过得了关?”
“那你把遗诏藏在哪里了?”大麻花也问。
“容我慢慢道来。”徐子义说着喝了一口水,放下水杯又接着说道,“当初我藏遗诏之时,连皇子也没有告诉。倒不是别的,只是怕被说破。人都说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可有些事情不说则已,一说便破了。皇子可能不信,但却是徐某几番亲身经历。记忆最深的便是那次王大人透风,说先皇欲从朝中各部抽调人手充入镇国公麾下,刑部拟定的人选便是徐某,因为只徐某是习武出身。皇子可能不知,徐某平生最大心愿便是驰骋沙场,斩将搴旗。一听此消息,自是喜不自胜。当下回府告知老母,并大肆着手安排老母日后生计。可等旨意下来,却换做了他人。对此王大人也感到讶异。这只是其一。后来还有好些事都因如此而功败垂成。是以养成了事前守口如瓶的习惯。”
“嗯。徐大哥做得对。古语云:事以密成,言以泄败。确实如此。”应皇子道。
“那徐大哥究竟是把遗诏藏在哪里了?”大麻花心急的问。
徐子义一笑,“说到这个,徐某倒要卖个关子,请皇子和两位兄弟猜一猜徐某有可能将遗诏藏在哪里。”
“肯定是藏在裤腰带里。”大麻花头一个说道,“所以你磨磨蹭蹭半天解不开。”
徐子义还是笑,把目光看向撒子,撒子捻着胡子,琢磨着的说道:“我猜也是在裤子上。可又觉得,以徐大哥的智谋,不可能犯如此拙劣的错误,明知遗诏就藏在棉裤或者腰带里,还故意拖延。”
“徐大哥这便叫将计就计!”大麻花道,“正因为谁都会这样想,所以徐大哥就故意这样做,让他们觉得裤子里不可能有什么。”
“可遗诏非同儿戏,怎能如此冒险?”撒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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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义听到这里,从怀里取出一根羊排上的肋骨来,递给撒子,让他看。撒子知道骨头上必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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