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行营门前人来人往,根本无人在意。”徐子义道。“后来三皇子才跟我说,他初到之时便张榜告知百姓,让凡有冤屈只管来告,他定会为民做主。可告示张贴出好些天了,却无一人前来。他知道百姓这是深受匪盗之害,敢怒不敢言。无计可施之时,正是义王的这些人带头,将山北街头的几个臭名远扬的恶徒告在三皇子那里。他们此举也是想看看三皇子胆魄如何。岂知三皇子初生牛犊不怕虎,真将那几个人抓了回来。为防止他们得到风声互相串联闹事,在一夜之间,兵分几路同时抓捕,那些人来不及应对便被擒获。”
“那三皇子就不怕,这些人的手下前来闹事?”撒子听着后怕道。
“怎么不怕!”徐子义道,“在抓回这几个人后,三皇子便将行营全部人马都调集起来,守卫行营。行营外面又有义王的人手暗中保护。山北不同于集镇,三皇子这个镇山王便是山北的最高官员,况天高皇帝远,不怕他们搬救兵前来压制。那些人本来也是些乌合之众,为虎作伥而已,如今见三皇子这般阵仗,哪里还敢出头。而且三皇子一将这几个恶徒抓获,便贴出告示,告谕民众,将择日公开审理。是以审理那日,山北街头万人空巷,都涌到行营观看,把个行营围堵得水泄不通。我无福得见当日盛况,三皇子也不喜炫耀。只是听当日在场的人说,三皇子那日杀伐决断,例数几人的恶行,依律作出判决。百姓亲眼目睹之下,这才敢来投告。而三皇子也事无巨细,都亲自审理,务必使每一桩诉状都能得到公正处置。还派出兵士在街上日夜巡视……,如此不消一年光景,山北便是焕然一新。”
“看不出三皇子原来竟还有如此手段。”撒子听完说道。
“应弘当初能将遗诏藏的那般隐秘,便可见其心思之细腻。”应皇子由衷赞道,“我当日将义父的戒指交付于他,并未想到日后会怎样。只是怕应弘远到山北,人地两生,倘有紧急为难之处,可以以此求救。如今看来却是歪打正着。也是应弘用人有方,才有今日。”
“皇子和三皇子皆是置自身安危于度外,一心为对方着想。皇子冒险将义王的戒指交于三皇子,是为三皇子此去山北能有照应,三皇子留下遗诏也是给皇子做护身符。只是他没想到,皇子并未使用遗诏,而是历尽艰险将遗诏带出朝歌,最后又完璧归赵。”徐子义说着心潮起伏,紧抿着嘴唇让自己冷静下来,稍后才又说道:“徐某此生能结识皇子,实乃三生有幸。”
“大哥何出此言。若非大哥一路相助,我等如今还不知是何等境地。”应皇子道,“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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