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先裕见状,顿时哼了一声,转身别过脸去背着人了。
见狄先裕不应,他又从另外半边肩膀往前探,在狄先裕耳边:“爹爹?”
马车内传来一阵阵笑声。
他转身,准备仗着身高腿长,借着马车里的狭小空间来一个“咸鱼压顶”,结果才转过身来,就被立刻送上了个大大的拥抱。
狄先裕冷不丁被抱住,只感觉心一下鼓鼓囊囊的。
面对狄昭昭这副“你想捏就给你捏好了”“反正我都习惯了”的表情,咸鱼桀桀桀地伸手,一把捏住这张小俊脸上的鼻子。
他只能张嘴呼吸,然后用手去扒拉自家无良爹爹的胳膊。
欺负了一通崽,焦虑全消,重新神清气爽咸鱼,表示大发慈悲的放过儿子,随后将手往上挪了一点,指腹用力一点点的给按太阳穴,将力道一点点渗透进去。
“我背他进去就好了。”狄先裕说。
若狄昭昭这会儿醒着,定会急急道:“我小时候还坐过爹爹肩膀!!”
翌日。
狄松实看了,夸他答得不错,又道:“捎带去给你师父也看看,看完心中有底,也安心些。”
相比狄松实的内敛,萧徽就直截了当多了:“这要是取不上,我去给杜成秋那家伙眼睛上糊屎壳郎滚的球。”
萧徽又坐下来,摆了茶点、果品,捧着这份答卷里的文章、诗词,细细品读起来,啧啧道:“你这文辞愈发大气了。”
萧徽瞥他,好笑道:“你这说话的谦虚劲儿,可和笔下文字全然不同。”
“你这字里行间意气飞扬,英气勃发,哪有嘴上说的这么谦虚?”
“何等文章如此出挑,让诸位都记忆深刻?”主考官杜成秋问着,伸手从面前十份答卷中,取出好几名阅卷官推荐的一份。
主考官有些惊讶地抬了抬眼皮。
被问的童大夫点头表示赞同:“文词更优、意义更深的不是没有,但那种字里行间透出的气魄和文骨,实在让人震撼,看过之后,再看旁的总感觉少了些滋味。”
经他这一说,阅卷官们顿时想起来了,为什么唯独这份答卷,印象最深刻——因为他们被迫慢下来了。
故而大多数答卷,飞快扫过去,便知道其水平了。
思索中,速度就不知不觉慢下来了。
又或许与狄先裕偶尔从上帝视角、以超前的思维看这个朝代的某些事有关,耳濡目染中,就慢慢染上了。
杜成秋听一个个阅卷官都这样说,甚至有种是不是被买通了的离奇感,要知道文人相轻才是常态。
而考完的狄昭昭,可没有任何烦恼。
跑调版!但演唱者本人似乎并不这么觉得,还唱得沉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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