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我现在也就够养活我自己和我小妹,可不敢叫其他人跟着我受苦。”
“……”宝星腹诽:您这么火眼金睛,怎么到自己身上就跟瞎了一样呢?
宝星打声招呼,带着妹妹先行离开。
宝菱一惊,自然明白兄长是在委婉点她,便“嗯”了一声。却把头低下去,不再说话了。
宝菱半晌才说:“我拎得清的,大哥。你不要担心。”
梁稚立马瞟向楼问津。
两人出了门,往门口停车处走去,梁稚手心出汗,嫌牵着实在太热,一下把他的手甩开,“我什么时候说了要去跟你看电影?”
梁稚转身便要往回走,楼问津立马将她肩膀一搂,带了回来,低下头轻声笑说:“我下回一定先问你的意见。”
楼问津反正是不松手,“已经碰了,梁小姐攒着一起惩罚吧。”
白日楼问津不在,叫人把窗户打开透气。
楼问津拿了冰镇椰子水,再回到楼上,发现浴室门关上了,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
梁稚冲完凉,换
她推开浴室门,往外看了一眼,第一时间没有看见楼问津,直到目光越过窗户,发现楼问津正站在外面的阳台上,面朝外,两臂撑着栏杆。
楼问津立即转过头来看了她一眼,同时把烟灭了。
再从浴室出来时,却见梁稚正躺在沙发上,头枕着扶手,把杂志立在胸前翻看。头发没扎,蓬松地堆在肩头。
梁稚仿佛没有发现他似的,依然以匀速阅读着那本杂志,时不时地发出纸张翻动的哗啦声响。
“阿九。”最终是楼问津出声了。
“我有些难受。”楼问津说。
楼问津伸手,拿住了那本杂志,没费什么力气就把它抽了出来,而后抓住了她的手,拉过来,按了下去。
梁稚脸立即烧起来,可再想把手挣开,自然已是不可能的事。
他抓了一把她垂在胸前的头发握在手里,仰头去看她,如月光皎白的一张脸,或嗔或喜都是那么漂亮,叫人心折。
两人呼吸陡然便乱了。
“正是因为什么都没想……”
楼问津低笑了一声,很坦诚地说:“那自然是远远不够。”
梁稚后背着陆,嗅见一股青柚混杂茉莉花的香气,似是床品濯洗过后的气息。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