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蓦地想起了十七岁的时候,朋友圈里有个玩伴,某天神神秘秘地同她们分享,她和别人“那个”过了。圣乔治女中学风严谨,学生也大多来自富贵家庭,一贯家教甚严,故大家平日里虽然偷偷传阅杂志画报或电影碟片,但并无一人真正“身先士卒”。大家一时好奇极了,围着那个玩伴问,那是什么感觉。她低着头,红着脸说,就……一直内急,想上厕所。大家有些失望,就这样吗?她好像也不想让这次经历被认为是乏善可陈,忙说,也不是……还是很舒服的……就是……哎呀,你们以后就懂了。
年轻男人吃饭时也坐得笔直,目不斜视。白色衬衫领口扣子扣得严严实实,只有袖口露出一圈嶙峋腕骨,引人遐想。
之后再看文学作品,凡有相关描写她都看得面红耳赤,因为陡然间所有幻想有了一个具体的指向。
她拿手背碰一碰烧红的脸颊,决定不能再回想了,于是赶快爬起床。
衣服似乎是换过了,上午那件衬衫的廓形要更偏板正一些,而身上这一件则更宽松休闲。
“睡好了?”楼问津看着她,有点似笑非笑的意思。
“那你过来,我让给你。”楼问津边说,边合上书本。
但这仍然是虚晃一招,他不过是将翘起的腿放了下来,而后抓住她手腕往后一拽,就使她坐了下去,坐在了他的腿上。
“……又不是我压坏的。”
说话声音很低,绝无可能叫第三个人听见,但她耳朵顿时烧红,“……你再这样我要生气了。”
他说着,便拊她的后颈把她脑袋按下来,仰面去吻她。她轻咬了一口,见他没有松开的打算,伸手往他胸口狠锤了一拳,“被人看见了……”
“楼问津!”
她隐约觉得,他似乎心情变得很不错,不再像上午那样阴阴沉沉。
男人就是这样,给三分薄面他就要上天。
“这么狠心?”
楼问津“嘶”了一声。
楼问津没有作声。
手指瞬间被楼问津团住了,他声音带笑,“我不碰你,你却可以随便碰我是吗,梁小姐?”
这时候,大门口传来隐约的脚步声。
楼问津笑一笑,抄起扶手上的书本,走去对面。
他们来起居室坐了一会儿,闲聊了几句,待兰姨通知开饭,才移步餐厅。
今晚梁稚屡屡胡牌,因为楼总千金买笑,自己将胡的清一色也要拆散了喂给她。
他瞧得出楼问津心不在焉,眼睛不看牌堆,倒有一半的时间是在看梁小姐。
手里这一把打完,宝星推了牌堆,适时笑说:“楼总,约了几个朋友出去喝酒,要不我就先失陪了?”
“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