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巾, 将头发吹到五成干,迈出浴室的一瞬, 听见厨房处传来哗啦水声。
她犹豫一瞬, 走到厨房门口,却见楼问津正站在流理台前,在水槽的水龙头下洗手。
最后,目光才落到了他的颈侧,那一线伤口已经凝固。
梁稚硬邦邦地开口:“浴室我已经用完了,你可以去洗个澡。”
“……去哪里?”
梁稚板起脸,“你少给我使苦肉计,我才不吃这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