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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江落月很困惑，付云清这么疯，到底怎么好意思骂虞惊棠神经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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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云清却被这突如其来的温柔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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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落水的人突然抓住浮木，她几乎失声：“你不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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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什么要打你。”江落月道，“我没有暴力倾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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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没有——”付云清下意识开口，才在对方的质疑眼神中想起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她挺直的脊背瞬间又落了回去，声音几不可闻，“我以后不骑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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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落月：“……不赛车，也不骑马，你之后又有压力了要做什么？打自己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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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云清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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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落月抿唇，将最后一句讥讽说了出来：“如果那天摔倒的是别人，我也会牵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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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云清微微张唇，欲泪又止，见她这副模样，江落月心底最后的气出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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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落月手心撑在草地上，被草叶扎的有些痒，她眯着眼，微风带着草香与泥土芬芳，情绪居然异常平和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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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云清，你很好，不要开玩笑了。”江落月认真道，“很多人喜欢你，你没必要把感情浪费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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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浪费。”付云清摇头，“我对你的喜欢也不是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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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玩笑，她就不会光是注视江落月的脸，都有想亲吻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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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云清说着说着，情绪又开始有些崩溃，久违的理智终于复苏，告知着她今天的一切有多么荒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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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深吸口气，缓慢靠近江落月，牵起她的手，又一次覆在自己脸上：“你打我好不好，只要你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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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生气。”江落月想抽回手，却被付云清拉紧了，她看着女人哭的梨花带雨的面庞，心中既无奈，又有些难以克制的心疼，“太纠缠就没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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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云清凝着她的脸，在这不断的推拒下心如刀绞。就在她真的想抽回手之前，视线却突然落在了江落月的嘴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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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太过紧张，江落月的口红早已被抿的干净，此刻的裸唇上，那星星点点的咬痕格外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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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些痕迹，付云清倏地屏住了呼吸。眼前，宁扶光与江落月断开的直播、江落月送虞惊棠离开久久未归的画面闪烁眼前，最终定格于她清晨上楼找江落月，却只收获向梵回应的那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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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云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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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江落月真的不耐烦之前，付云清突然问：“你早上和向梵在一起，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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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濒死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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