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爆发求生本能的野兽,付云清立即道:“你在房间里,但没有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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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落月本就恼火于向梵的所作所为,突然被她提及这件事,像是被踩住尾巴的蛇,恼怒道:“你要问我理由?因为没有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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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哪,和谁在一起,和你发疯这件事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不要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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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落月还没一口气把难听的话说完,付云清再次打断:“向梵就不是你的朋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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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骤然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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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云清盯着她,既是宣泄,又是高兴自己终于找到出路,迅速道:“既然她可以,为什么我不行?我和向梵差在哪里?我比她年轻,比她有钱,比她有才——就算暂时比不过,我也可以去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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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都可以为你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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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落月想说,向梵不会突然骑马吓她一跳,但转念一想,对方做的事似乎比骑马过分更多,沉默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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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公平。”付云清喃喃,这一次却没有哭,“江落月,我们分明是同一起跑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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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为江落月做的更多,就算江落月不喜欢她,也不应该选择向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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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落月还试图和她说理:“这不是起不起跑线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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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怪,也只能怪昨晚在客厅调酒的不是付云清。非要纠结对错,错的不是早就休息的付云清吗?为什么还要反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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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付云清明显已经听不进去人话,抓着她的手,直勾勾瞪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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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落月逐渐没了耐心:“你到底想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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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云清瞪着她的脸,说的第一句话就让江落月后背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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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插足你们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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