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真相

咳着血笑出声：“再加个条件”他染血的手指在冰面画出婚书纹样，“把我办成送亲的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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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司君突然挥剑劈碎往生镜，剑气在青砖上犁出深深沟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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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镜中无数个顾长洲仍在说话：“第七次换血时，你的金丹正好大成”“那日你被心魔所困，其实是我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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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说去采药，都是回瑶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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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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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光剑气横扫药架，琉璃瓶炸成齑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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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砂在空中凝成顾长洲的模样，他抬手是去她眼尾冰晶：“夫人发怒的样子，倒是比月下海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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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锋穿透虚影的瞬间，真正的婴孩突然跃出药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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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口的墨玉扳指泛起微光，冰凉的小手握住柳司君染血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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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年来被刻意模糊的记忆突然清晰——大婚次日她在顾长洲肩头看见的，根本不是胎记，是璇玑剑意留下的北斗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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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祖爷爷没有说谎哦。”婴孩的声音带着星砂碰撞的脆响，“爹爹每次回来，都会让炼丹炉滴三滴心头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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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垫脚碰了碰柳司君腹部的旧伤，“这里，原本该有个血窟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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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禾的药铲突然刺入自己掌心，以血为引画下禁制：“许贺尘！你还要纵容这怪物到几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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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贺尘却痴痴望着柳司君左眼的星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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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正浮现出青铜柱上的古老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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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想起楚月将女童交给他时说的那句话：“等星砂染透她的眼，才算真正的容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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